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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xxxHolic 同人】籠中之鳥 (百四) 15

第十五章

　　
　　｢先離開再說！｣四月一日臉色發窘的推開男人，他不能這麼自私，應該要讓他安全離開才可以。｢對了……你是怎麼找到我的﹖｣

　　

　　｢鏈子。｣他抬起左手，放到了他的眼前。那是一條不起眼的手鍊，遙先生也給了他一條，讓他作為代價償還。

　　｢原來如此……｣千算萬算少算了遙先生，他以為他並不想讓他跟百目鬼接觸。畢竟百目鬼跟在他身邊，只會招來更多不祥之物而已。

　　

　　｢在想什麼？｣他不喜歡他獨自承擔這些，是什麼時候開始，這個人的笑容越來越少了呢？是那個女人離開之後？還是他當上店主之後？

　　

　　他感覺結界開始削弱，心中大喊不好，｢糟了！飛王開始行動了！｣

　　｢別急！｣百目鬼並沒有解決的方法，但遇到事情老神在在的態度，似乎從以前就沒變過。

　　

　　｢我給你的弓，有帶嗎？｣飛王的空間要弄出術法，相當費力，可以的話希望能減少靈力消耗。




　　｢有。｣那個項針他一直戴在身上沒拿下來過。那是四月一日五年前送他的生日禮物，說是有一天會用到。

　　

　　只好賭一把了，四月一日咬破手指頭，在地上畫出了一個陣，念了幾句咒，突然偌大的黑暗空間，出現了一隻血紅色的眼睛。強大的邪氣，壓迫著兩人，四周的空氣幾乎快被抽空，窒息的難過。

　　

　　｢對準那個東西射！｣居然是這種不得了的東西，希望百目鬼能成功。要是不成功的話，最慘的情況便是命葬如此。他自己是無所謂，但那個男人絕對不能命喪如此。

　　

　　百目鬼在當下雖然毫不猶豫的將箭射出去，但那東西像有是有生命一樣的閃躲了過去，然後開始反擊。

　　

　　滿天的箭矢往自己還有百目鬼射過來，四月一日毫不猶豫的在百目鬼身上下了防禦的咒術，自己卻毫無防備。百目鬼像是感應到什麼，突然往他這邊衝過來，將他護在身下。

　　

　　｢你……｣百目鬼想說些斥責他的話，卻被身下的人打斷了話。

　　｢聽我說…我會用剩下的靈力送你出去……｣他身上雖然受了點傷，但是還能撐下去。

　　｢你休想！｣百目鬼的眼睛有些泛紅，死命的抱緊身下的戀人。他不會放手，就算死亡他也不會放手。

　　

　　｢我拜託你，快放手！｣ 四月一日哽咽地懇求，支撐在男人身上的防禦術法撐不了太久，到最後男人也會受傷。｢你在那裡還有牽掛……但我已經沒有了……｣

　　我已經不是人類了……

　　

　　｢不……｣他感覺背部有撕裂的疼痛，一箭比一箭來得兇猛，但他不會放手，這個人是他想保護的人，他死命地抱緊他。｢四月一日…你就是我的牽掛…｣

　　

　　他感覺男人抱他的力氣越來越小，他哭著推開他，反身將他護在身下，承受男人剛剛攻擊的疼痛，｢你太過分了……你渾蛋…｣

　　

　　｢……｣男人已經沒有力氣回答他的話，只是用沾滿鮮血的手，幫他擦拭他臉上未乾的淚痕。

　　

　　｢不要…閉上眼睛…｣不知道攻擊是什麼時候停止的，他只擔心男人會常睡不醒。男人的失血過多，他要怎麼辦才能救他？｢你不能不遵守承諾……你說過要陪你到老的…｣

　　

　　｢嗯…｣男人開心的笑了，卻闔上眼了……表情祥和的像是指是睡著而已。

　　四月一日崩潰的流淚，他是可以完成幫別人願望的店主，那麼自己的願望誰要來替他完成呢？

　　

　　｢不要死…求求你…｣到最後他也只能像不可知的神祈禱，祈禱著奇蹟。｢騙子……｣

　　說要待在他身邊的人，為什麼不遵守約定……

　　大騙子……

　　渾蛋…


(續)